【谦藏】一个简单粗暴的军婚+女装脑洞


  第五百次看见庭球浪漫的周边,第一反应不是写战国paro,而是开心地搞起了军嫂

*算是现代au,军人谦 × 在读大学生藏 
 *all藏成分有,有伪ntr(其实就是不成型修罗场)/女装/少量师生恋(?)


无逻辑小片段,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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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得到医学世家出生的忍足谦也会在高中毕业后选择入伍,就连忍足侑士也没想到,忍足谦也填志愿那会儿,他嘴上说着你要选什么选什么我懒得管你,实际上还是暗戳戳给对方考虑好了实习医院的名单。

然而谦也仿佛下定了决心,填报的当地最优秀的军校真的录取了他,听说面试官对他的体能颇为满意,觉得他天赋异禀的速度优势在战场上很有成为军队王牌的潜能。

至于白石考上的大学,不出众人所料,这一带最优秀的高等学府,高等学府里最为优秀的医学院。谦藏虽然从小竹马,但因为(你谦单方面)的磕磕绊绊,到了大学毕业才正式鼓起勇气确立关系,然而距离谦也从军校毕业只有一年,他已经是被提前录入的预备役了。

说白石不难过是假的,谦也恐怕要被编入距离大阪相当遥远的陆军部队里去,一年除了少有的假期,想见上一面简直是牛郎织女。但他身为恋人,当然是应该最支持谦也的志向的那个人。以优异成绩毕业的谦也最后被编入关东军营,白石去送他的时候,两个人都依依不舍。



谦也站在部队的不远处和他告别。他心里也不好受,白石一直没吭声,站在那里低头替他整理着装。谦也顿了一顿,还是开口了,“放假回来一定第一时间去找你。我无论如何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白石不要担心了。”

白石抬起眼来,对他挤出一个有些勉强的微笑,伸手替他将头上的军帽扶正,“我相信谦也。”

“你也要好好干啊,等我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一个比谁都过得好的白石藏之介。”谦也伸手抚上他温热的脸颊,似乎触到几处干涸的泪痕,他的心跟着抽痛了一下,“还有,我可是知道你现在当家教的那个小子对你是什么心思,就算是对着孩子也不准心软,不要想着给他机会——等我回来被我发现你出轨你就死定了!”

“那还真不好说,一年才回来一两次的人,”白石有意逗着他玩,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就算我真的出轨了,按谦也的脑回路,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得了呢。”

谦也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当着部队战友的面,他们两人也尚未对别人公开关系,他早就拉着对方吻上去了。最后准备登机的时候,谦也紧紧圈着他的腰,白石依偎着靠在他怀里轻声说,放心吧,就算是最后要和你一起殉情,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上别人的。





白石不会喜欢上别人,但一直有人在惦记着他,这是谦也所十分清楚的。白石在大学里来来往往也都是那么几个知心故交,除了文学院的不二周助,外语院的幸村精市,让他十分不耐烦的一个人就是美术院的交换生千岁千里。千岁究竟是否看出了他们两人的关系,这一点谦也尚不敢确定,但这家伙对白石的心意却全然是司马昭之心,事已至此,谦也不能不防。

还有让他十分焦躁的一个人,是白石近来考研期间兼职高中家教时,才正式接手的第一个高三学生财前光。财前光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不难看出,在同龄人之间打扮得一身金属摇滚,叛逆和厌世全写在了那张冷冰冰的帅气面孔上。

一开始白石替他补习化学时,也确实花了点功夫让他能够在自己面前服帖一些。据说财前一直渴望考音乐学校,音乐上的天赋也的确过人,编起曲来有模有样,只可惜父母不支持像编曲家这样柏拉图式的虚无梦想。

高三冲刺的时候,财前的物理化科给他拖了很大一截后腿,干家教这一行的都知道高三再查漏补缺也已经挽救不了多少,四处碰壁的父母走投无路,最终找到白石藏之介简历上那份大学化学相当漂亮的成绩单,白石于是也就这样走马上任了。

对财前来说,白石确实是个非常特别的教师和前辈,课余时会耐心地欣赏他编写的曲谱,面对他偷偷收藏的摇滚乐与爵士也从来不会像父母那样,露出惊愕又极度厌恶的神情。白石甚至鼓励他继续在音乐上发展下去,偷偷帮他将写好的乐谱藏起来,到学校里请求学习编曲专业的同学替他拟好音源。

财前因此也多了一份愿意在白石的补课上用功的耐心,虽然不愿承认,但心中还是对白石的帮助充满感激。然而这份感激不知不觉地变了味。他也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对方讲课时盯着对方专注的侧脸看,白石的眉眼生得很温柔,眉线却隐约透着凌厉果断的坚毅。财前经常看着看着便忘乎所以,直到对方伸过手来,笔头在他前额不轻不重地敲下一记。

“不要那样盯着我看,”白石说,“讲到相应的内容时就要去找之前讲过的公式。我脸上难道有答案吗?”

“前辈之前明明还教我,看着你的表情就应该想起之前讲过的题目答案呢。”财前低头揉着被敲过的地方,面无表情地掩饰着被发现了的慌乱。

白石刚想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白石看了一眼屏幕,是谦也打过来的电话——谦也的训练安排得很紧密,难得有给他主动打电话的时候,一定是好不容易从日程里挤牙膏一样挤出来的一点珍贵的时间。

白石对着手机屏幕默然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离下课还有半个小时。他最终伸出手去挂掉了电话。

“是谁啊,居然想也不想就直接挂掉了,”财前看着他把手机放进衣袋里,“男生还是女生?”

“普通朋友而已。”白石快速地回答,把另一本练习册摆到自己面前。

“看来是男生啊。”财前看着他紧紧抿成一条线的唇,“朋友吗?该不会是白石前辈的恋人吧?”

“都说了是普通朋友了。”白石把划好的几道练习题推到他面前,“别问了,赶快把这道题写完。”

“原来真的是恋人呢。”财前不紧不慢地接过那本练习册,打开笔盖开始往上面写公式。白石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看着他毫无波澜的侧颜,最后还是垂下眼去,什么也没有说。


准备走的时候,白石在卧室门口套上外衣,财前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忽然冷不防地出声道,“我喜欢前辈这件事情,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前辈,都是有害无益的吧?”

白石的动作滞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他,表情软化下来。“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就到底为止吧,小光。”

“前辈怎么会这样想呢。”财前低着头,看着练习册上白石替他写下来的齐整严密的字迹,“一开始让我不要放弃想要的东西的,明明就是你没错啊。让我什么都不要管,谁的眼光也不要在意,如果真的喜欢就绝对不要放手的,一开始就是这么对着我说的……”

“那其中并不包括我吧。”白石静静地站在他身后,“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小光,已经和他约定好永远都不会背叛对方的。本来我应该只是你道路上的一块垫脚石而已,我不能因为这个而变成你的绊脚石……”

“如果是说教,那就到此为止吧。”对方冰冷地打断了他,原本侧过来的半张脸无声地转了回去,只留下一道毫无感情的背影。“走好,我今天有别的事情,就不送前辈出去了。”




“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啊。”

白石从财前家的前院台阶走下来,后方冷不丁传出一道慵懒的声音,吓得他条件反射一个转身,险些跌下台阶。千岁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往自己这边拽了一拽,白石这才勉强回过神来站住脚跟。

他一脸莫名其妙地瞪着眼前面带笑意的男人,“天天蹲在别人家院子的大门前,你是打算去骚扰我学生吗?”

“不是啊,我是来骚扰你的,明明知道为什么还问?”千岁轻佻地勾了勾嘴角,变戏法般地从背后变出一束草植递到他面前,白石低头一看,一大簇鲜活饱满的五倍子果实,他有点头疼地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对方,“这又是什么?”

“五倍子。”千岁千里言简意赅,“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白石绕过他就要往院子外走过去,千岁丝毫不死心地跟了上来,“等一下没有别的安排吧?和我一起去画展吗?还是想去后山?”

“千岁君,”白石忍无可忍地又折回身来,面前青年足足高出他一个头,身形提拔,肩膀宽厚,却在他面前露出一副再无辜不过的狗狗脸,“我没记错的话,美术院今天下午是满课的吧?你哪来的这么多时间在这里闲逛?”

“不是闲逛啊,为了给不喜欢鲜花的白石君挑这束草植,我花了足足半个下午的时间呢。”

白石瞟了一眼他手上的那捆植物,“该不会是从财前君家的后院里偷的吧?”

“我亲自去后山摘过来的。”千岁流露出期待夸奖的神色,“不错吧?”

“是啊,很不错,”白石又多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赶紧拿去丢了吧。”

“不喜欢也不能就这样丢了啊,”千岁有点委屈地撇撇嘴,“这可是凝聚了我一个下午的心意——”

“五倍子是有毒的。”白石淡淡地回头扫了他一眼。千岁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握着草植根茎,稍微泛出红疹的掌心,“啊,是吗,怪不得一直觉得手心有点痒来着……”

白石看着他一脸无辜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赶快回去拿药涂一下吧。走了。”

“现在要去哪?”然而千岁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打算,依旧借着身高腿长的生理优势,三步并作两步地追到了他身旁,白石如何都没办法摆脱的距离,“如果是去搭地铁的话,我跟你一起到地铁站吧。 ”

“ 我会报警的。”白石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

“你不会的。”千岁会心地微笑起来,百无聊赖地紧随对方身后,“我以为你生病请假的那次,在你公寓门口蹲了一下午,你都没赶我走呢。话说我能去你家上药吗?我住的单身公寓可没有配备医药箱啊。”

“得寸进尺的家——”白石咬着牙回头狠狠瞪他,却一眼瞟到了他红疹泛得臃肿的粗糙掌心,过敏的症状一路从掌中间蔓延至指根。白石张了张嘴,还是没狠下心来拒绝,“……就这一次。”

“那可不好说。”千岁如愿以偿收回手,加快步伐心安理得地跟在他身边走着,“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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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想写ntr,但是军婚当然不可能真的ntr……精神上也不行x,所以到头来可能只是小光或者千岁君单相思

其实一开始的脑洞没有这么白学,纯粹是想看谦藏军营恋爱虐狗而已


关于女装的脑洞是这样的:

身为军嫂(?)的白石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住人妻的寂寞(??),和谦也通电话时谦也提到最近有短假期,只是因为来回路途遥远,也来不及回大阪看他,所以假期只打算和战友在周边景点逛一逛。白石提出要去看他,谦也连忙回绝道你一个准备毕业答辩的研究生怎么能大老远跑过来,旅途这么辛苦,也没有可以住的地方,当天来回要耗掉不少精力时间之类的,白石还想说什么那头军队训练就要开始了,谦也道了别慌忙挂了电话,连句晚安都没对他说。

白石对着忙音的手机,坐在床上生了一会儿闷气,忽然想起一个能够去看望对方同时还能让忍足谦也又羞又恼的办法。


假期这天站在大营门口值班的军人,忽然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朝着值勤室这边走过来,他连忙走了上去示意这里是军营重地,外人不能擅入。结果一走进大兵就看傻眼了,军营附近鲜少有雌性生物出没,更何况是这样美得简直国色的女孩子。

大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嘴边的话都磕磕绊绊忘记说出口,女孩子忽然低头在手机上敲了几句话,把屏幕递到他面前。

“我是来找忍足谦也中士的,您方便让他出来见一面吗?”

大兵低头一看忍足谦也的名字,原来是来找自己室友的。不对,忍足这小子也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来找他?看样子也不像妹妹或者姐姐,该不会是……

他清了清嗓子,恭敬有礼地询问,“您是忍足君的家属吗?”

女生愣了一下,轻轻微笑起来,不动声色地从宽大衣袖里露出一只纤细漂亮的手,平缓地伸出去放在他跟前。不知道为什么,那手上细密地缠满了绷带,一片晃白的手面上,中指根上的戴着的那一圈订婚戒指显得尤其夺目耀眼,流泻出绿莹莹的宝石光泽。

忍足你小子可以啊,都已经订婚了,居然还告诉我自己没交过女朋友……大兵早在心里把自己的好兄弟千刀万剐了无数遍,忽然又意识到什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您现在不方便讲话吗?”

银发女生点点头,有点为难地笑了笑,一只手放在喉咙处对他示意,抬起那对美得让人心碎的绿眼睛,状似无声又饱含着千言万语地看着他。大兵一下就心软了,把她请到门口的临时大棚里安置她坐下,转身撒腿就跑进了军营里找自己的室友兴师问罪。







忍足谦也这会儿正享受着属于单身人士的孤苦氛围,心情不佳地在训练馆里对着器材做肌肉拉伸。别的队友三五成群地在附近练习,一个战友忽然脚步哒哒地跑了过来,清晰嘹亮在训练馆门口喊了一嗓子:“忍足谦也!你家属过来找你了!”

忍足谦也一听懵了,什么家属,爸爸妈妈今天没说要过来啊?总不可能是侑士那家伙吧?

他没来得及多想,室友在门口催促着他,“快去吧,别让女孩子久等。这大冷天的……”

周遭一众人等发出了然的起哄声。谦也更懵了,什么女生?总不可能是他妈妈吧?

“是谁啊,”忍足谦也一头雾水地看着室友,“她没说名字吗?”

“啊,好像是叫白石来着。”

友香里?这个时候她过来干什么?

“说起来,是哪里受伤了吗?好像没办法说话,左手上还绑了不少绷带……”

忍足谦也吓得一个弹跳从器材边蹦了起来,抄过手边的军服外套就往门口冲过去。





他使出跨栏短跑时的力气一路飞奔到值勤室的大棚前,果不其然,白石藏之介抱着一盒便当站在那里,低头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围巾上摇晃的碎流苏,防寒大衣下套了件相当修身的百褶长裙,裙边精细地缀着小巧的碎花纹案。他的头发留长了些,疏于打理的那几缕长发柔顺地垂落下来,挡住了精致得不可思议的侧脸,一眼看过去,背影俨然一个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

旁边有几个换了班的士兵上前想和他说话,看见谦也大步朝这边走过来,眼底流露出艳羡又愤恨的神情,默默地退到一边去了。白石听见动静还没来得及转身,谦也一把拽着他转过来,看他这一身窈窕得惹火的打扮,不由得更加火气上头了,“你搞什么呢?穿成这样就直接过来了吗?!”

穿上了裙子的白石充分发挥了自己雄雌通吃的美貌和精湛得无处安放的演技,走上前去挽住他的手,笑得一脸身为人妻的甜美动人,“是你说这次放假不回家看我的,我一个在家里多寂寞啊。谦也一点也不想我吗?”

他的声音是掐细了的气音,然而听上去一点也不显得突兀造作,反倒因为漂亮的音色而显出一种醇美动听的柔和感。谦也看着他身上的装束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白石压根就没化什么妆容,留长了的银发柔顺地搭在他额前,随便往后一撩也都是风情万种的模样。

脸上也没有扑过脂粉的痕迹,以白石的这幅皮囊,只要他愿意,就算不扮这种贤淑的人妻路线,随便一个笑就能把军营里这帮几乎碰不到美人的饿狼迷得神魂颠倒了。更何况现在这样……谦也死死盯着对方上了唇釉而异常润泽动人的双唇,这一身装扮绝对是小春的手笔,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

一想到恋人这幅样子轻易地就能去勾引别的男人,忍足谦也简直要恼火得头顶冒烟,拽过他敞得半开的衣领就扣上去,“你想什么呢?!说也不说一声就……你就是穿成这样一个人去坐车的吗?!”

他以为白石要继续死缠烂打地抱着他不放,但是对方愣了一下,忽然低下头去,轻咬着下唇,黯淡下去的神色一脸都是在烦躁暴怒的丈夫这里受了气的委屈。他这副模样本来就看得惹人怜惜,这下忍足谦也也有点慌了,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全然忘却了白石藏之介是一个演技已然修炼到炉火纯青境地的存在。

“凌晨坐过来的新干线过来看你,还以为你会高兴呢。”白石低着头闷闷地说,后退了一步,气鼓鼓地把手里的便当盒塞进他怀里,说着转身就打算离开,“那谦也自己加油吧,我先走了。”

谦也连忙拉住他,白石作势要甩开他的手,脸上满是隐忍的泫然欲泣模样。旁边的队友当然也见不得这样惹人疼惜的女孩子受委屈,推了推谦也的肩膀示意他去外面独处,“有你这样对女朋友说话的吗,你这小子,人家可是大清早坐着首班车从大阪跑来看你的呢。”

谦也撇了撇嘴,索性拉过白石的手就往营帐外走去,被拽着的人一边有模有样地擦着眼角的泪水,一边低头磨着小碎步跟着忍足谦也走。眼见着两人就要进行二人世界了,留下一群闻声而来的队友们恨恨地在原地吃柠檬。

忍足这个家伙!居然还和我们说自己没和女孩子交往过!有这么可爱的未婚妻难道还有藏着掖着的道理吗!

谦也从此被光荣地划出了军队单身人士联盟的阵营里,成了全体士兵严厉讨伐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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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我也不知道,是谦面对着藏的绝美女装脸红心跳手足无措呢,还是把藏直接拉进小树林里来一发呢(?)
 如果有常识错误请权当架空来看

要是藏跟着一起去参军多好,当个医疗兵也行,站在一干大男人里也绝对是当年梦露/丽塔级别的日本大兵梦中情人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战地军花》怎么样,《军中红颜》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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